第一章:序幕
1889年10月某日的伦敦之晨。白云从维多利亚式建筑群上方掠过。嗅着清爽空气中的新鲜马粪味从制高点上俯瞰,伴随着小贩吆喝、得得的蹄声,你可以瞧见越过街道的四轮马车和熙熙攘攘的路人。这又是一个睛朗的日子,你已经隐隐地感到:在历史的长河中,既平凡又不平凡的一天开始了。
在贝克街221B。我们的大侦探福尔摩斯焦躁异常的来回踱着步:“伦敦有五百万人口。华生,却没有一个需要我的服务。整个星期都没有工作,真让人难以忍受、忍无可忍!”――福尔摩斯简直被无所事事逼得快要发疯!
这时,房东哈德森太太进来,交给福尔摩斯一封信。
这是一封短信。是福尔摩斯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写的。福尔摩斯看后将它递给华生医生。
华生见信上写道:“请到戴格尼斯来找我,我需要你的能量、你的判断力和你的洞察力。”
终于有事可做了!照福尔摩斯的说法:“我们将前往伦敦的一个最神秘的地点。”
45分钟后,福尔摩斯与华生医生抵达戴格尼斯俱乐部。
门卫福布斯一见到福尔摩斯就说:“先生,您好,福尔摩斯先生要见您”。接着上前去开门。
正要开门的瞬间,突然――“轰隆隆!”随着巨大的爆炸声,戴格尼斯俱乐部内火光冲天,玻璃窗被震碎,巨大的气浪冲开门扇,将福尔摩斯、华生医生、福布斯三人掀翻。
这就是成为全市头条新闻的“戴格尼斯俱乐部爆炸案”的发生经过。在这次事件中福尔摩斯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受到重伤被送进医院,生死未卜。福尔摩斯自责自己“毫无用处”,而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里。
第二章:迈克罗夫特的戒指
华生医生从贝克街221B出来,往左,唤醒正在亭子里熟睡的维金斯。同维金斯交谈后,前往苏格兰场。
华生告诉看门的警官,他想进去找德勒警长。但那警官坚持不让进。对于戴格尼斯俱乐部爆炸案。警官认为只不过是煤气泄漏造成了,案子已经了结。
到大门左侧询问小贩奥吉。奥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华生进入苏格兰场。华生决定花半克郎向奥吉购买有关戴格尼斯俱乐部爆炸案的消息。
奥吉认为那场爆炸案是恐怖分子干的。接下来就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回到贝克街道221B号。福尔摩斯还是呆在他的房间内自责,不肯出来。
前往戴格尼斯俱乐部。守在俱乐部门口的德利警官不让华生进入。
前往圣巴特医院。我向服务台后面的护士长请求进去看望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这位护士长不坚决不答应。
与左边病床上的那位病人谈话之后,再问护士长关于验尸官麦克比。
护士长同意华生进入停尸间向麦克比表示问候。
麦克比正忙于在处理戴格尼斯俱乐部爆炸案中的死者赫伯特爵士的尸体。但不愿提供有关死者的任何情报。不过,华生还是从他那里了解到前往病房的另一通道。
往左,来到病房。与坐在全身裹白的病人身边的格雷斯修女谈过话后。来到3号床的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身边。
从床头的病历上写着,“迈克罗夫特的致命症状与他的创伤性伤口一致,他曾接受了大量的吗啡以减缓疼痛。护理者诊断出脑部皮层组织损伤。这是一种危险的脑损伤,会造成一种不可预料的严重的脑功能紊乱”。
迈克罗夫特满口胡言乱语。华生提议与迈克罗夫特单独谈谈,但格雷斯不同意。
华生查看床头柜,发现上面放着几本歌谱、几支安瓿,里面可能是吗啡、还有一个空水杯。
走到格雷斯小姐面前问:“您可不可以给福尔摩斯先生喂些水?”
华生表示自已也是医生可以帮忙照看。恰好格雷斯小姐也想喝杯茶。
支开了讨厌的格雷斯,再回到迈克罗夫特床边。再问他问题,他说的东西照样很难懂。看来他的确有些神志不清。
华生观察到一只带印章的金戒指松松地套在迈克罗夫特右手小指上。于是将它从迈克罗夫特手上取下来:“我会将它派上用场的”。
第三章:钟面之谜
迈克罗夫特的戒指上镶有一个精美的狗头。狗是戴格尼斯俱乐部的象征。这是明它是戴格尼斯俱乐部会员戒指。
出圣巴特医院,华生再次来到戴格尼斯俱乐部。
在俱乐部门口,向德利警官出示迈克罗夫特的戒指。德利低头看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俱乐部成员?”。
就这样,华生假冒俱乐部成员进入了戴格尼斯俱乐部。
爆炸案后的俱乐部到处破败不堪。向右走穿过大厅门廊,来到里间。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废墟。华生发现地上有一个残破的钟。当他触摸这个钟时,德利警官走进来,要华生必须这个不安全的地方离开。
德利警官走开后,华生在钟的旁边发现了一个钟面。
这个钟面直径约有四英寸。左边大部分都覆盖着可疑的沙状物。两只指针都没了。
华生刚把这个钟面拾起,装进衣袋,德利警官又走进来,将华生从俱乐部中驱赶出去。
回到贝克街道221B。华生将钟面放到实验台上分析。
第一步,在在烧杯中放入硫酸钠。
第二步,用刮漆器将钟面上的粉末刮进烧杯。
第三步,将蒸馏水倒入烧杯。
第四步,用火柴点烧本生灯。
亮光一闪,“轰!”地一声巨响。爆炸发生了!
福尔摩斯从卧室中冲了出来:“蓝光里的是什么?你想杀了我们吗?”
华生:“我想使你对证据的偏见得到满足,而且我希望引起你的注意。”
福尔摩斯说:“你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了。”
华生说:“我的实验证明我从戴格尼斯带回的残余物是爆炸性硝酸盐。一个煤气总管道裂了,于是爆炸了。但那次爆炸是个燃烧的装置引起的。”
福尔摩斯从那黑色凝聚物,看出那是汞制炸药。他的哥哥迈克罗夫特差点死于一颗炸弹!于是,福尔摩斯决定参与此案调查,直至找到杀人凶手。
第四章:《大英百科全书》
现在调查行动正试由华生转为福尔摩斯。
与华生交谈,华生认为“牛眼矿灯”对工作会有帮助。
来到大门左侧,这里有张上面放有一本电话薄的桌子。揭开这张桌子的盖子,取走放在里面的“牛眼矿灯”。
来到苏格兰场。门口那警官竟连福尔摩斯也不让进。
问华生,华生提示说警官也有弱点。到右侧与小贩奥吉交谈。
福尔摩斯告诉奥吉:“关于戴格尼斯俱乐部爆炸案你还听说了什么?”
奥吉:“一个工作人员没时间闲聊,福尔摩斯先生,就算是推测也是有价值的。 ”
福尔摩斯说:“但原则上我从不购买消息。也许你可以提出我们怎样才能克服这层顾。”
奥吉说:“我倒确实能。在付一先令之前,为了那些珍贵的新闻我们可以玩会儿三张牌的西班牙赌戏。要是你赢了,消息就不要钱,要是你输了,你就出十先令。”
与奥吉作猜牌游戏。
福尔摩斯注意到奥吉的左手(注意:如果在桌上三张牌中选,永不会赢)。原来,最初让人看的那张牌正藏在其中。
走到警官面前:“您想知道奥吉总赢的秘密吗?” 警官:“有点吧。”
福尔摩斯说:“如果我知道,我可以去见勒德吗?”
警官说:“当然……。”
福尔摩斯说:“好。每次奥吉发完牌以后,让他离开桌子边,而且对他说,如果他的牌不是全都扣着的,他就有蹲监狱的危险。我保证你能赢回一些钱来。”
警官遵守诺言,同意福尔摩斯进入苏格兰场。
在苏格兰场,德勒警官好像被正与他谈话的青年妇女的魅力钉在椅子上了。对福尔摩斯的到来视而不见。
先与值班警官交谈。然后又与格雷森侦探对话。
格雷森说,戴格尼斯案件由勒德负责,他因此不能给与福尔摩斯调查权。
观察值班警官身后牢门后的一个将要被送往圣玛利疯人院垂头丧气的犯人。然后问华生:“能从一个病人的胡话中诊断他的疾病吗?”华分析说,那个犯人可能有点癫痫症状。
告诉值班警官:“我相信你的犯人病了。”
值班警官嘲笑福尔摩斯的判断。福尔摩斯便查看了一下书架说:“警官,你熟悉《大英百科全书》吧?”
值班警官对《大英百科全书》崇拜得五体投地。并承认里面有对医学方面的最权威的解释。福尔摩斯威胁说,为了避免德勤警官因误抓人被起诉,还是得先看看《大英百科全书》有关章节。
值班警官要詹森警察查看《大英百科全书》,詹森很快找到并交给德勒警官。德勒看后大吃一惊,命令将那病人无罪释放并交其姐姐监护。
接下来,德勒接待了福尔摩斯,并开出了一张调查爆炸现场和停尸间的批准令。
第五章:奇怪的弹簧
持批准令来到戴格尼斯俱乐部。看门的是门卫福布斯。出示批准令后进入。在俱乐部前厅有一瓶白兰地酒的吧台脚下的地上,捡到迈克罗夫特的鼻烟盒。
福尔摩斯:“迈克罗夫特旅行从不忘记带他的鼻烟盒。”
华生:“那肯定是在他被击倒的时候从他兜里掉出来了。”
福尔摩斯:“不太可能,他其他的个人物品都没被爆炸弄乱。”
华生:“你的假设是什么?”
福尔摩斯说:“任何投机都还不如无所事事。我想象它可能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那盖子也许能讲个故事。我会把这盒子当个纪念品保存起来。”
通过门廊进入里间。
四处检查之后,先与福布斯谈话,再与华生交谈。进入休息室,拉拉曾经悬挂过烛台的铜链、挪动一下倒塌的横梁,再在爬在废墟中 “筛”一下。
调查完暂时告一段落,先对福布斯交谈。然后与华生交谈,指示华生去拆除在门厅里挡住光线的横梁。
利用华生引走讨厌的福布斯后,在钟旁拾一个皮箱把手。
在休息室里解下一段铜链。将解下的铜链拴在残骸中的一段横梁上,将横梁拉开。然后将“牛眼矿灯”放在残骸中照亮。接着爬进残骸中“筛”一下,找到一段与齿轮和柱子相连的弹簧。
第六章:两把钥匙
拾起矿灯,走出休息室,福尔摩斯对富布斯说:“我提出这一点请你考虑一下,福布斯,在爆炸前有个男人的确进了俱乐部,拿了个旅行袋或箱子。”
在福尔摩斯的追问下,富布斯说:“我在喝茶时,的确来过陌生人,我看见他的头和肩膀,还看见他从休息室走过去。是个年青人,挺体面的,目光平视,象只动物...” 从戴格尼斯俱乐部出来,前往圣巴特医院。
那护士长无论如何也不让福尔摩斯进入病房,即使去拜访麦克比验尸管也不行。
福尔摩斯查看了一下病床上的病人的病情,发现这个病人咳嗽剧烈,面色苍白,说明他上呼吸道有毛病。一问知下,得知是肺气肿。
质问护士长:“为什么把这个病人扔在传染病区里任其衰弱下去。”
护士长硬说那是小病,把病人放在这儿是等某位名医。
向护士长出示批准令,护士长还是置之不理。
根据华生的主意。福尔摩斯走到病床旁,对那病人说:“你介意我把你的轮椅推到一个更暖和而且更干净的地方吗?”
在病人高兴的同意之后,福尔摩斯将床猛一推,病床更向左移出了视线。
趁愤怒的护士长去追赶病床之机,福尔摩斯与华生溜进了停尸间。
麦克比验尸官正忙于处理戴格尼斯事件中死亡的的赫伯特爵士的尸体。在验尸官的许可下,福尔摩斯检查了爵士的尸体,察看了柜中的衣物。
从停尸间出来,来到病房。趟在病床上的迈克罗夫特还是满口胡言。但福尔摩斯从几个人的名字,测定他的神志有时还是清醒的。
查看迈克罗夫特床头的病历表,发现后面夹着一张没有签字的迈克罗夫特个人物品收据。其中包括在一个环上的两把钥匙、一个用黄金雕着字母MH的名片盒、一本支票薄皮夹和16英磅现金。
出病房来到大厅,将迈克罗夫特个人物品收据递给护士长:“偷窃和侵吞财产的指控对医院可有大合适。我要签领这钥匙,你可以留着钱包和别的东西。”
护士长极不情愿地将那串钥匙交给了福尔摩斯。
第七章:羊皮纸
拿到钥匙。前往迈克罗夫特公寓(多彻斯特国防大楼)。
门卫鲍勃由于不认识福尔摩斯,坚特不让进。在与华生谈话后,正要与门旁的那个车夫交谈,那车夫却避开了。
华生听了福尔摩斯的推测,过去调查,回来后说那是一位叫托波伊的警官。跟了勒德警官多年了。
向鲍勃出示迈克罗夫的那串钥匙。鲍勃扭住福尔摩斯,要他说清楚钥匙的来历,并证明身份。
在万分紧急的时刻,托波伊出现了,他说,他只是“前警官”,但能证明福尔摩斯的身份。
终于进到了迈克罗夫特的房间。
在客厅里壁炉上方的雕塑移开后,再移开后面的画,见到一个保险柜,可惜是空的;
从书架、杂志架和那个圣经中也没有见到有用的线索。
进入卧室,衣柜是空的;用迈克罗夫特的钥匙打开信件箱,仅有一张手帕;在一个可以转动的地球仪上,也没有发现疑点。
调查书桌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书桌上有一本字典,参考页中有几个单词。看不出个所以然。
书桌上的那支钢笔也引起了福尔摩斯的兴趣。迈克罗夫特显然是在试用显隐墨水。移开烛台,找到一张活页纸。上面有三行谜语。
福尔摩斯绞尽脑汁,解决了活页纸上的字谜。
第一行:apply
第二行:water
第三行:heat
福尔摩斯笑道:“加水然后加热,很好,我想我能把它伺候好。”
将床头柜上的水杯中倒满水,将活页纸放入其中浸湿。然后将书桌上那个烛台点燃,
将活页纸烘干――这样,就显出了几个字先前隐藏的字“见希腊文的书”。
回到客厅,研读那本圣经。发见其中夹有一张羊皮纸。
回到贝克街221B。
将羊皮纸放到实验台上分析。
第一步,向烧杯里放入蒸馏水。
第二步,向烧杯里加碘。
第三步,点燃本生灯。
第四步,用烧杯中的烟雾熏羊皮纸。
羊皮纸上的字显现出来。原来案情涉及国防部的一个重要炸药配方文件的丢失。这分文件如果落在敌人手里,会产生灾难性后果。迈克罗夫特给出了一份写有全部可疑人员的清单。其中共有七人。
第八章:诺顿勋爵
在左边书桌上的电话薄中,查到斯维布瑞奇、普莱特和洛顿等三个人的地址。
来到斯维布瑞奇的住所。仆人海普维说,斯维布维奇先生不舒服,拒绝见客。
来到普莱特公寓。房东梅森夫人说,普莱特不在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来到洛顿勋爵府。
在客厅。选择第二句问话后,仆人杰金斯说要进去看一看勋爵在不在家。当他进里面去的时“看一看”的时候,却久久不见出来。
趁机探听门内的动静,好像有打台球的声音。门被锁住打不开,敲门也没人应。
试着靠近门边,这时杰金斯又出现了。宣布勋爵不在家!观查杰金斯。然后对他说:“台球打得还不错?”
杰金斯:“还好。我打防守,让勋爵阁下无隙可乘。我要是知道反弹球打法的话他一局也赢不了。”
福尔摩斯:“请转告洛顿勋爵这不是礼仪性拜访,我们有要事和他相商。”
杰金斯:“很好,福尔摩斯先生。这也许会让他改变主意。”
进入洛顿勋爵的图书室/游戏室。
福尔摩斯:“你知道迈克罗夫特在一次爆炸中受伤了吗?”
洛顿:“我很遗憾。但这不关我的事。”
福尔摩斯:“我想这是个谋杀他的企图。爆炸与配方失窃有关。”
洛顿:“是你的职业本能让你这样想,不是吗?侦探就是靠分析些阴谋的理论吃饭的。”
结果,从洛顿口中,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第九章:迪沃教授
前往圣巴特医院,从迈克罗夫特口中得知炸药配方研究者迪沃教授的地址。
前往迪沃教授的实验室。
福尔摩斯:“教授,您的配方是什么的配方?”
迪沃:“当埃伯和我研究无烟火药时,也就是诺贝尔的最新成果时,我们得到了一种特别细的炸药粉末。它比硝化甘油有更多的作用和更强的爆炸力,它在战场上的用途是显而易见的。”
福尔摩斯:“所以您就按百则太条款的要求将配方中的药品记录下来了?”
迪沃说:“我根据炸弹的设计和引爆的速度又作了进一步的改进,不过大体上和配方一致。”
福尔摩斯:“您能凭记忆再把配方写出来吗?”
迪沃:“可能会很难。配方里的化学药品实在太复杂。”
后来福尔摩斯说:“您有没有配方的副本?”
迪沃:“迈克罗夫特曾说过保留一个副本的事,不过我恐怕现在没时间顾及这件事。”
最后,福尔摩斯问迪沃:“从一次爆炸的结果能否推断出它的起因?”
迪沃:“很难,不过使用合适的工具,人们可以从火的类型、物理损伤的情况以及有机的爆炸后果分析出原因。”
福尔摩斯:“华生医生发现了一些汞化物的灰烬,但是我们的实验已经用完了所有的汞化物。”
迪沃说:“如果爆炸是在炸弹内引发的,也许能从爆炸的结果中找出更多的证据:比如一种定时器或引爆装置、化学引子、或其他这类东西。”
于是,把在戴格尼斯俱乐部找到的那段弹簧交给迪沃。
福尔摩斯:“教授,您能分析一下这个弹簧吗?我有理由认为……”
迪沃:“停,福尔摩斯先生。我明白了您怀疑它是炸弹引燃装置里重要的一部分,先不要把您的观点强加于我,我会有我自己的结论。”
第十章:玫瑰纹身
回到圣巴特医院,发现迈克罗夫特已经被迁移走。格雷斯修女说,这是护士长把他移到单独一间屋子里去了,并且不能接待任何人。
回到贝克街221B。刚进门,哈德森太太便送来一封德勒的电报。说是在方尖碑发现一具无法辨认的“无脸的死尸”。希望得到福尔摩斯的协助。
来到泰晤士河畔的方尖碑。向警官罗彻出示德勒的电报。但没有调查出什么名堂。
来到苏格兰场。向德勒了解了发现尸体的情况。
福尔摩斯:“我需要那具从泰晤士河里拖上来的尸体的情况,勒德。”
德勒:“中年,偏瘦。被击中脑部,打出一个大洞。落水前就死了。”
福尔摩斯:“有人目击吗?”
德勒:“没有。一个船夫听到枪声,他在方尖碑发现了尸体。他会因此得到半克朗。他声称不知道那具尸体是怎么到那儿的。”
在苏格兰场外,从奥吉口中了解到死者的手表和钱包都没了。
前往圣巴特医院。检查了方尖碑凶案的尸体和衣物。并了解到死因是大口径子弹近距离射入。特别引起福尔摩斯兴趣的,是尸身上的玫瑰纹身图案。
福尔摩斯对验尸官麦克比说:“你见过这种纹身吗,医生?”
麦克比:“从没见过。不象通常的图案,如铁锚,狮子,龙之类。”
福尔摩斯:“不错。是只精致的都铎玫瑰纹身,英格兰的象征。一个独特的图案,包括颜色和部位。总体讲,相当漂亮……。”
第十一章:凶器
回到苏格兰场。
福尔摩斯问德勒:“在哪儿能找到这位大人物?”
德勒:“尸体在巴特医院。不那么好看,脸已经没了,甚至分辨不出眼睛的颜色。其余的部分完好。在水里泡得不太久。”
福尔摩斯:“我是指那个船夫。”
德勒:“啊,他叫尼赫。住在阿吉特大街,赫夫木胡同6号。你要想去拜访要带上手枪。我去肖普格以东的地方总要带武器。”
来到尸体发现者――船夫尼赫的小屋。在尼赫的脚旁,发现死者的一双鞋;在一口箱子里发现死者的一条领带。福尔摩斯因此逼尼赫交出死者的表和表链。
福尔摩斯将表和表链还给尼赫以示宽宏。并说服尼赫一同前往方尖碑。在方尖碑,尼赫回忆了那晚目睹凶案发生的经过。福尔摩斯了解到,当时现场共出现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凶手,一个是受害者,另一个是凶手一伙的。
福尔摩斯问尼赫:“你印象中你看到的那些男人是什么样?”
尼赫:“我没看见过被害人的脸。我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没了。凶手穿着深色的外套,戴着深色帽子,竖着领子,有一双深色的眼睛。第二个家伙逆光站着,我只看到一点儿:他戴着大帽子,披着斗篷,有黄色的胡子,右颊上有某种印记。”
拿出“牛眼矿灯”照亮。捡到一颗钮扣和一个表壳。
然后问尼赫:“尼赫先生,你能找到发出泼水声的东西吗?”
尼赫:“我和水没缘份。大人,我不游泳,甚至不淌水也不喝水,几乎不洗澡。”
福尔摩斯说:“我注意到了。你是不必把身上弄湿的。我需要你的提示,我只要你告诉我在哪儿听到的那泼水声。”
尼赫说:“你很想知道吗?”
福尔摩斯:“值一个金币。”
尼赫说:“好的,如果你用这办法,我很愿意合作。”
根据尼赫提供的情况,用那根三叉戟钩将沉在水底的一支476口径的左轮枪(凶器)钩了上来。
第十二章:表壳上的发现
前往瑞森裁缝店。
店内,罗伯顿夫人正与瑞森谈个没完。福尔摩斯简直无法与瑞森谈上话。得想法将罗伯顿夫人赶走。
后来,福尔摩斯告诉罗伯顿夫人:“你上衣用的布是妓女们喜欢的。”
罗伯顿夫人:“你在别处见过吗?”
福尔摩斯说:“是的。华生,我们最近不是在查尔・伯来克见到这种特殊布料吗?”
华生:“那是槟格・欧绍坚持要带上的那个年轻女人随便披着的。一件女装,是吧?就是用这种布做的。”
福尔摩斯说:“你忘记了她的衣服,她那样随便地穿着它。不,她披着的是画室的窗帘。”
华生:“或者它是不是从……拿来的毛巾?您好,夫人。”
罗伯顿夫人终于被气走了。
将钮扣向瑞森出示。了解到这是一种荷兰出的手工龟甲扣,是钉在外衣上的。
回到贝克街221B。在门口,派维金斯去调查一个嫌疑犯:“…他体格结实,高个子,皮肤白暂,而且蓄胡子。可能有一边脸上有个记,可能披着一件深色斗篷,戴着阔软边呢帽,穿一身乡下衣服。”。
进屋。在实验台上分析表壳。
第一步,放硝酸于烧杯。
第二步,放盐酸于烧杯。
第三步,放表壳于烧杯。
第四步,用镊子从烧杯中取出表壳。
第五步,用放大镜观察放在碟中的表壳,见表壳上的镀金忆被“王水”清除,其刻纹清晰地显示出死者的年龄。
福尔摩斯:“王水去除镀金的效果好极了。刻纹出现了,上面写着:为纪念你成年,2.6.76。如果我们的受害者是剑桥人,他很可能是74年入学。”
第十三章:壁炉中的红布条
前往剑大学。
看门人弗莱明在打瞌睡。华生去找来两瓶烈性麦酒,将弗莱明诱醒。
从弗莱明那里,打听到死者那一班学生中有洛顿、普莱特、库纳德、邓度克参加了玫瑰俱乐部。
福尔摩斯:“普莱特和洛顿在一起。这巧合太可怕了,华生。我们那具尸体是以前的托马斯・普莱特,我肯定。”
华生:“如果你这么说,福尔摩斯,我有点糊涂了。”
福尔摩斯说:“关于这案子剑桥不能告诉我们更多了,我们只能坐下趟火车去伦敦。我希望看看普莱特的东西,然后我们会带着坏消息去见洛顿勋爵。”
前往普莱特的住所。又遇到那位讨厌的梅森夫人。
对华生说:“华生,我们得仔细检查一下这套公寓,你能引开梅森夫人吗?”
华生:“你认为我头上戴顶尖帽子好吗?”
福尔摩斯:“用用你的想象力和对女性性格的知识。”
华生:“这女人挫败了我那点微薄知识,福尔摩斯,
但利用她的虚荣心一定有效果。”
后来福尔摩斯告诉梅森夫人:“大概你想梳洗一下,换上你漂亮的上衣。”
梅森:“你为什么这么想?”
福尔摩斯:“我肯定一个从CID来的总警长会直接来谈话。他们经常访问谋杀案调查中的最重要的当事人。你将陪他去苏格兰场。那里会有很多照像的人和新闻记者在旁边。我想你会为此而整理一下。”
梅森说:“噢,是的,我明白了。福尔摩斯先生,您考虑得真周到。站在公众面前倒真是个考验。请原谅,先生,离开时请您关上门。”
当这位爱虚荣的女人匆匆地走开去打扮。福尔摩斯趁机展开搜查。
在画室的桌上找到一颗帽针;在卧室的门边篮子里找到一个封口蜡;壁炉旁找到一盒来自“疲惫的船”的下等酒吧的火柴、壁炉中找到一根红布条、书桌上的一张旧照片。特别是那根红布条,是政府常用来捆扎官方文件的......。
第十四章:“帽子”把戏
前往疲惫的船酒吧。那个酒保不欢迎未经介绍而来的陌生人。
前往纳维利浴室。
在浴室入口处,捡查柜台在毛巾里发现霉斑,移动躺椅上的枕头,又发现不卫生的证据。然后以提出起诉相威胁,让澡堂管理员罗塞尔不得不放你进入澡堂中。
澡堂内,移动汽箱上的毛巾,意外地发现正在烘烤的嫌疑人惠特尼。
罗塞尔来干涉,被福尔摩斯一拳打进浴池里。
惠特尼不肯合作。福尔摩斯使用拖把将汽箱门扣住;转动锅炉阀门,增加温度。将惠特尼烘烤起来。使他不得不提供出一个新线索――罗切特夫人。
前往洛顿勋爵府。了解到艾弗瑞爵士的地址。
前往艾弗端爵士寓所(范肖府)。艾弗瑞爵士不在家,管家帕提格路说,艾弗端爵士不通常不在岗位上――不在戴格尼斯俱乐部打瞌睡,就在詹姆斯公园喂鸟。
前往圣詹姆斯公园。
在卖鸟食的商贩那里买一罐鸟食后进入公园湖区。
在湖区,果见艾弗瑞爵士与仆人霍金斯。坐在湖边一个长椅上。
福尔摩斯想与艾弗瑞谈话。但被霍金斯蛮横地挡住。
为了引开霍金斯,华生想出一个“帽子”把戏――福尔摩斯回到鸟食商贩那里,借到商贩的那只小毛猴。
回到公园湖区。让小毛猴抢走霍金斯的帽子。
当霍金斯追小毛猴跑得远远地时,福尔摩斯拿出鸟食喂鸟,引起艾弗瑞的注意。
将鸟食送给艾弗瑞。艾弗瑞会透露国防部阅览室清洁工罗切特夫人的大概位置在斯比菲尔德市场的东面。
第十五章:罗切特夫人
前往斯比菲尔德。在右侧的杂货店,老板罗切特不愿说任何涉及罗彻特夫人的具体问题。也不准福尔摩斯上楼。福尔摩斯说要购买货架顶层的巧克力。趁罗切特去拿时,趁机翻阅货柜上的抄写本。
回贝克街221B。要维金斯到斯比菲尔德去追踪罗切特夫人。
再去一趟斯比菲尔德。没找着维金斯――这小鬼跑到那儿去了?
再回到贝克街221B。维金斯已经回来,探听得杂货店老板罗切特是罗切特夫人的儿子。罗切特夫人老罗切特就住在杂货店楼上。
福尔摩斯进卧室换了一套工人服装,径直来到斯比菲尔德的罗切特杂货店。
在出示迈克罗夫特的鼻烟盒证明身份之后。在谈话受罗切特干扰的情况下,到楼下购买一些咖啡。
上楼。将壁炉中的咖啡壶中盛满咖啡。然后使用炉旁的点火材料将火点燃。
咖啡做好后给老罗切特喝,使他镇静。就可以让罗切特夫人开口了。
第十六章:奇怪的棕色印记
这是一场艰巨的问话,罗切特夫人对任何问题都不涉及实质。
翻看桌上的针线盒,找到一个蜡封。取出在普莱特画室中找到的封口蜡,对它进行比较。发现都是同一块封口蜡的碎片。
福尔摩斯:“这蜡是被盗的信的蜡封的一部分。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罗切特夫人:“为了保持国防部地毯的清洁捡起来的。”
福尔摩斯:“罗切特夫人,抛开那故事吧,它不会洗脱你的罪名的。你已使自己冒可怕的风险,这风险可不仅仅是来自官方的…我的意思是普莱特在那次盗窃中被杀了… 如果那东西还在这房间里,你是很危险的。别跟我兜圈子了。你都干了些什么?”
罗切特说夫人:“我发现配方在办事员桌子的后面,我就把包送回了国防部的阅览室。它还在那儿吗?”
福尔摩斯:“算了吧,罗切特夫人。用来保护普莱特的谎言对你们俩都毫无用处。”
罗切特:“罗切特夫人,请告诉我您所知道的关于普莱特的事情。”
罗切特夫人:“他很小便成了孤儿,由亲戚抚养长大。他似乎是个不快乐的人,没有朋友,工作也不如意。他那种波希米亚的生活习惯也帮不了他。任何时候他都是疲倦的。但从他到国防部的头一天开始,他就对我很好,总是很好。”
福尔摩斯:“我想你也对他报以这种友好,你为他归还了配方。” 罗切特夫人:“是的。发现那个文件丢失以后,他到这儿来了,因为担心而生病了。
后来他非常兴奋,他说那文件碰巧到了他的手提箱里。”
福尔摩斯:“那么您相信他了?”
罗切特夫人:“别的人可能会很快地责怪他,因为他有些异样。但是他曾经对我那么好,这样的记忆虽少但确实很好。他央求我送还那东西,于是我照办了……。”
福尔摩斯:“您是怎么把配方送回国防部阅览室的?” 罗切特夫人:“福尔摩斯先生,我已经在那儿工作了二十年,我并不很笨。我重新封上了它,把它放在办事员桌子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
福尔摩斯:“难道您不认为它被拆过封很奇怪吗?”
罗切特夫人:“要看里面必须拆封。这是关键,对吗?”
福尔摩斯说:“不一定。您为什么不把它送回文件盒?”
罗切特夫人:“我找不到,普莱特先生说是5号。我想桌上那堆乱东西会很合适。并且直到回家很久了,我都肯定惠特尼先生不会注意,他不是个仔细的办事员。”
福尔摩斯:“那文件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从未想到过的?”
罗切特夫人:“现在你一提,它的一个角上倒是有一个奇怪的棕色印记。我不知道怎么会有的。”
第十七章:被人复制过的配方
回到贝克街221B。换下工人服装后前往维纳利浴室。
在浴室内间,惠特尼还在汽箱里享受。不过,他还是同意回国防部。来到国防部,向惠特尼出示迈克罗夫特的便条后,惠特尼同意检查房间,但不准干扰读者。
往左走到尽头。将地上的废纸整理进垃圾桶,可发现里面尽是些易燃的危险垃圾。与旁边正在写信的读者谈话。直到他“无话可说”。
观查这位继续写信的读者。然后可点燃那个那个垃圾桶。
趁惠特尼慌忙跑来查看“火情”之机,到他的办公桌上取走那份曾经失窃的重要配方文件。
回到贝克街221B。
将配方拿到实验台上“审视”。发现上面棕色的污点是水溶性的,但既不象咖啡又不象茶;“尝”了之后,确定是非动、植物的碱性盐;“闻”了之后初步确定是摄影师用的定影剂。最后在实验台上分析。
第一步,向烧杯中放入硫酸铁。
第二步,向烧杯中放入蒸馏水。
第三步,用剪刀剪下配方的一角。
第四步,将剪下的纸片放入烧杯。
第五步,向烧杯中放入硝酸铁。
硝酸铁使溶液变成普鲁士蓝,这种颜色表明污点是由含氢化钾的溶液造成的。那种溶液是一种定影液。它说明配方文件被送回之前,已经被人用照相的方法复制过了。
第十八章:被绑架的小孩
前往斯维布瑞奇的住所。
斯维布瑞奇在他的图书室里。没说两句话便产生了昏厥。可取书桌上那瓶嗅盐将他救醒。
福尔摩斯:“你为什么要终止对这桩窃案的调查?”
斯维布瑞奇:“这是最终一致通过的,除了迈克罗夫特。从各方面考虑这文件并不重要。”
福尔摩斯:“胡说!倘若这桩失窃案公之于众,所有人都会看出其政治影响,但你却看不出。你的投票是被人所迫的吗?”
斯维布瑞奇说:“……当然不是。一切事情我都独立自主。”
福尔摩斯:“我眼下看到的却给予否认……斯维布瑞奇先生。不管你对我怎样想,我相信你是被迫的。我会查出真相,里面一定有鬼……。”
福尔摩斯观查了那几张儿童肖像画后说:“那是你儿子的画像,是吗?漂亮的小伙儿。他现在在哪儿?”
斯维布瑞奇:“维吉尔在……学校。在温莎的马伦玻。他是个寄宿学生。”
福尔摩斯说:“看上去很聪明,一定象他妈妈。我想我会拜访他。”
斯维布瑞奇说:“福尔摩斯先生,请别,我求您……停下……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能帮忙……”
福尔摩斯问管家海普维:“维吉尔・斯维布瑞奇在哪儿?”
斯维布瑞奇:“我在温莎车站送他上学。”
福尔摩斯:“……这孩子处境危险。你一定有相同的疑虑,不然你就不如我想象的磊落。”
海普维:“主人忧虑成疾,福尔摩斯先生。正如您见到的,他把我吓坏了。他还没吃东西呢。他虚弱的状况比他妻子去世时还要糟糕。这一定和维吉尔有关。别的事不会使他变成这样。”
福尔摩斯:“发生了什么事?有何异况?他什么时候有了变化?”
海普维:“昨天他带回来一封信,一张粉红色的纸。我点灯的时候看见的。他没告诉我内容。可从那时起他就把自己关进屋里,没离开过房间。他恐怕都快崩溃了。”
福尔摩斯:“他的外衣没有口袋,他桌上也没这种纸。你知道这信现在在哪儿吗?”
海普维:“我从没见那信离他手。他可能把它烧了。”
福尔摩斯:“我不相信斯维布瑞奇会毁掉它。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是我也不会承认它的存在,更别提泄露内容了。我们一定要拿到那封信,华生。”
在左边的桌上有小刀的刻痕。
检查地毯上的那支铅笔和那张大页书写纸,然后将它们拾起来“使用铅笔于刻痕”。研究用铅笔复制下的刻痕,发现是国际象棋中一种西班牙开局走法。
使用棋谱于书桌上的棋盘后,可打开书桌的一个侧板。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原来,斯维布瑞奇在温莎学校被人绑架了。而这封信是绑匪写来的。绑匪在信中警告说,如果委员会继续调查配方失窃案或让警察知道那件事,斯维布瑞奇的儿子维吉尔就会“永远消失”。
征得斯维尔布瑞奇的同意后,从壁炉上取走维吉尔的照片。
来到大厅里,在沙发前拾起维吉尔护身的羊毛毯。
第十九章:营救行动
前往老舍曼的宠物店。
不巧,老舍曼的追踪专家――猎狗托比,到圣詹姆斯公园追女友去了。
前往圣詹姆斯公园。发现托比被呆在公园中的一位小男孩收养了。那小男孩很孤独,托比成了他的最好伙伴。因此,他拒绝将托比交给福尔摩斯。
回到老舍曼的宠物店。拿取桌上的饼干,并使用于鸟舍。从鸟舍中引出一只猫鼬。
带着猫鼬再到圣詹姆斯公园。
用猫鼬交换到托比。
前往温莎街。在街上与城堡文具店老板、房地产办公室老板、洗窗者谈话,没有问出个名堂。更糟的是,托比呆在那里,一点用处也没有。
暂回贝克街。在于221B门前与华生交换对托比的意见。
再回温莎街。
把维吉尔的羊毛毯给托比嗅一下,它将跑到右侧尽头糖果铺前爬一下。
询问洗窗小孩之后,使用绑匪的勒索信于托比。
在托比的引导下,来到丹佛瑞克斯街66号门前。门被锁得很牢,既打不开也撞不破。
从门旁的邮箱口观查,发现一条拉直的绳子悬在缝的那一边,恰好不能被手指接触到。而绳子的上悬挂着一把钥匙。
使用帽针可以将钥匙从邮箱中勾出。
使用钥匙开锁进入室内,见维吉尔躺在沙发上,一个女人惊慌失措地从夺门而出。
福尔摩斯追出门外,见那女人撞在一辆啤酒车上当场丧命。福尔摩斯认出这个充当绑匪的女人,名叫米利。
检查尸体,发现米利受的是致命伤。她的手被撞烂了。左手第三个手指头上残留了一些黑色粘稠的东西――凝血!
在距尸体不远处的地上,可捡到一枚镶钻石的白金戒指。
回到贝克街。在221B门前,将维吉尔交托给维金斯照看。
进屋。在实验台在分析戒指。
第一步,将硫酸铁放入烧杯。
第二步,用火柴点燃本生灯。
第三步,将戒指放入烧杯。
第四步,用镊子取出戒指放在小碟子中。
第五步,使用旧布擦拭戒指。
第六步,使用放大镜观察戒指。
根据戒指上的文字,得知戒指来自伯灵顿珠宝店。
第二十章:罪犯的画像
前往伯灵顿珠宝店。
从那个叫乔治・奥基夫的办事员口里,几乎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告诉乔治:“我想这些戒指只是你收藏的一些代表,我能再看一些吗?”结果乔治答应去保险室拿些更好的出来。
趁机关上保险室的门。将乔治关在里面。
查看登记薄,发现几个疑点。
前往诺顿勋爵府。
诺顿对送给他夫人的戒指如何落入一个充当绑匪的女人手中的事简直一踏胡涂,并且拒不与福尔摩斯合作。
前往每日电讯报社。
福尔摩斯告诉记者查尔斯・弗里德曼:“我想来查一个人,查尔斯,能帮我回忆一下吗?”
弗里德曼:“可以试试,我想这事儿你不想让人知道。”
福尔摩斯:“而且也很急,这个人可能参与谋杀一个国家公务员,国家的机密受到了威胁。”
弗里德曼:“他长得什么样?”
福尔摩斯:“我从来没见过他,不过有人说他长得很魁悟,脸色苍白,长满胡子,可能还有块胎记,他戴一顶黑色的皱巴巴的帽子和斗篷。他说德语。”
弗里德曼:“从语言看不出什么来。他可能是德国人,奥地利人,普鲁士人,匈牙利人,波兰人或者甚至是俄国人,还有其他什么吗?”
福尔摩斯:“很抱歉,没有了,目击者说光线很暗,看不太清,他甚至没法判断出他的年龄。”
弗里德曼:“我还没能想起谁来,歇洛克,或者有10个左右的人符合你的描述吧,但是他们在英格兰吗?他是个罪犯,还是间谍或是外交人员?信息太少了,我恐怕我帮不上忙。”
福尔摩斯:“细节太少,我也不抱太大希望。”
弗里德曼:“把一些细节告诉我,没准我还能帮上忙,或者我能找到其他人帮忙。” 查看墙上的肖像画廊后,福尔摩斯说:“这张小画像很特别,他是谁?或者说的更确切一些,这是什么?”
弗里德曼:“眼光好厉害,这很可能是,或者说就是哥塔,那个从巴黎监狱逃出来的恐怖主义者,他自1857年逃出后就无影无踪了。”
福尔摩斯:“很有意思,艺术家居然能给一个年轻人画出他上了年纪的照片,因此他若是再出现,一定会被认出来。”
弗里德曼:“可不是,我的艺术家在以前的照片上画画,然后再重新拍成照片。”
福尔摩斯:“他可实在能干,他是谁?”
弗里德曼:“尼吉尔・海明斯,他是位受过专门训练的插图画家和肖像画家,一流的,但谁都不愿买他的画,所以他干起摄影这一行。”
福尔摩斯:“这些海报画得也很好,是同一个人画的吗?”
弗里德曼:“是的,海明斯说美国警察管它们叫‘快照’”。
福尔摩斯:“太贴切了,有一些必然是从以前的照片改过来的,加上胡子,皱纹等等。”
弗里德曼:“对,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有了第一手的材料,他就能让一个人变老,再给他画出像,等等。”
福尔摩斯:“我能要一下小海明斯的地址吗?”
弗里德曼:“他是个职业摄影师,在《标准》杂志社工作。”
福尔摩斯:“我想到人少的地方去找他。”
弗里德曼:“哦,当然,你能在蒙它格街14号找到他,就在不列颠博物馆对面。”
前往海明斯的小屋。
海明斯表示能绘声绘出罪犯的肖像,不过,还得需要曾经目击过罪犯的那双眼睛。
前往尼赫的小屋。
尼赫同意随福尔摩斯去找海明斯。
再到海明斯的小屋。
在尼赫的帮助下,海明斯绘制出了方尖碑惨案中的一个罪犯的画像。
第二十一章:莫林多夫
前往每日电讯报社。
向弗里德曼出示罪犯画像。
弗里德曼:“啊,是的,他是我考虑的人物之一。胡子是新的,没准是假的,他的头发很黑,你的范围大大缩小了,歇洛克。伊瑞克・莫林多夫上校又叫沃森,他当然是普鲁士人。脸上的刀疤是一次可怕的决斗后留下的伤疤,这儿只画出了疤的一部分,其实它很大,他看上去就象带了个愤怒的面具……德意志帝国总理奥托・冯・比司马克的跟班和主要助手。他对主人极其忠诚,而且总是极力维护主人的名誉。他总是冷冰冰的,他在伦敦干什么?”
福尔摩斯:“没干好事,我敢肯定。他是德意志帝国的官方人员吗?”
弗里德曼:“不完全是,不过我请了个老朋友来,他可以谈谈这个问题。就你所说过的以及我们都怀疑的一些事情来看,他可能能帮上我们的忙,这事不会有问题吧?”
福尔摩斯:“不,太感谢了。你的谨慎和判断力在这些事情里是无可置疑的。”
弗里德曼:“卡尔特,请进……这两位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这位是法尔・卡尔特,内政部副官。”
福尔摩斯告诉法尔・卡尔特:“我想您听过我们谈论莫林多夫上校,是吗?”
卡尔特:“是的。”
福尔摩斯:“这个普鲁士人肯定已经被卷入了对英国人充满敌意的行动中,是不是有可能他获得了德意志皇帝的好感及德意志帝国政府的批准?”
卡尔特:“我不认为如此,而且我很不希望如此。德国新皇帝不会这样冒险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福尔摩斯:“那么您的理由呢?”
卡尔特:“德意志皇帝正在努力控制帝国大臣奥图・冯・比司马克这个强有力的对手的权力和影响……威赫正在努力争得整个欧洲的支持,而将自己从比司马克的侵略政策中摆脱出来。如果这种行动被发现就会危及到他刚刚为自己树立起的威信,也使他反对比司马克的计划破产。而且,他现在被他母亲,也就是弗里德里克女王严格控制,而弗里德里克女王憎恨帝国大臣;再之,假若有这种行动的话,他就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惹得他的祖母维多利亚女王和他表兄弟的不满。”
福尔摩斯:“如果这不是一次官方行动的话,那么普鲁士人的意图是什么?”
卡尔特:“我不能肯定。不过我猜他在这儿所做的是想提高大臣的地位并拥有更多的军权,从而使他的势力进一步扩张。”
福尔摩斯:“我明白了,莫林多夫是比司马克的人而不是德意志皇帝的……您能安排我跟德意志皇帝见面吗?我知道他在伦敦。”
卡尔特:“我可以安排一次会见。德意志皇帝知道您,也知道您的名气。不过这可完全是件私事,不能引起政治上的问题。”
福尔摩斯:“我知道的,您会来通知我们地点和时间吗?”
卡尔特:“我会送个信到您的住处。”
第二十二章:昭克・麦哈尼的反弹球
回到贝克街221B。在门口,将罪犯画像给维金斯看,让维金斯继续追踪。
刚进屋。即传来敲门声。哈德森太太送进来一封卡尔特的电报。该电报说已经安排福尔摩斯到肯辛顿宫与德国国王相见。
前往肯辛顿宫的套房。
从德国国王口中,福尔摩斯得到了有关莫林多夫的更多情报。
最后德王威赫二世对福尔摩斯说:“我建议你们要格外小心。当做省级官员时,莫林多夫就曾多次因鲁莽和暴力行为被控拆。但他从未被判有罪。原告证人往往在审判之前就消失了。没有证人,没有证据。他是个危险而且不可捉摸的敌人,别侥幸……我还能提供点东西可使你在面对他时从中得益:注意波斯沃达公爵,是他在一次非法决斗中揭露了莫林多夫的嘴脸。在场者不足五人,莫林多夫知道我是其中之一。如果他知道你们是从我这儿去的而不严惩你们的话,他就是克制了自己。波斯沃达的名字对你比我的国玺还管用呢。”
福尔摩斯说:“我会记住那名字的,陛下,谢谢您。”
回到贝克街。
在221B门口。对维金斯说:“…我得到我们那个外国目标的情报了。他是一个外国人……试试到皮卡迪利大街周围的饭馆去找找,特别是那些有德国菜的。注意西区歌剧院日间招待会……。”
前往圣伯那德台球学院。
在要了一大杯白兰地之后,又向老板索取了几支飞镖。
与麦哈尼玩飞镖游戏,胜利后做为交换,麦哈尼教福尔摩斯学会了台球的反弹球绝招。
福尔摩斯告诉酒吧老板:“市警察厅对于违反限制饮酒法案的行为要严加惩处。”
老板:“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你卖酒给那些酗酒的人。”
老板:“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福尔摩斯:“对新来者的礼貌。麦哈尼失去他妻子了吗?”
酒吧老板说:“从某种意义上是吧,她与整个团伙一起坐船去了美洲。”
接着福尔摩斯告诉昭克・麦哈尼:“我为你妻子的决定感到遗憾,我希望她回来。”
麦哈尼:“我怀疑……还是往处好想吧。”
福尔摩斯:“请你来杯黑啤?”
麦哈尼:“我只跟朋友喝酒。”
福尔摩斯:“象生活中所有美好事物一样,朋友这东西看来有些紧俏。”
麦哈尼:“你想做什么?”
福尔摩斯:“…来一局投镖游戏,昭克?”
在与昭克・麦哈尼比赛投镖游戏后(特难获胜――技不如人最好祭起FPE大法),
福尔摩斯说:“再来一场怎么样,昭克?”
昭克・麦哈尼:“自己玩吧,福尔摩斯先生。你想要什么?”
福尔摩斯:“你一定认识阿尔弗雷德・杰金斯,洛顿勋爵的管家。他能跟你上手吗?”
昭克・麦哈尼:“打台球?阿尔弗雷德?作梦吧。”
福尔摩斯:“我要在球桌上镇住他,这很重要,昭克。我能跟他玩吗?”
昭克・麦哈尼说:“他水平说不上有多高。他眼力不错,比多数人都好。但他水平有限,不懂战略。只看到眼前这一杆……我总想到后面的三四杆。他认为我是运气好。可我知道球该怎么走。我能打出反弹球。”
福尔摩斯:“反弹球?……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昭克・麦哈尼:“你要给他演示吗?”
福尔摩斯说:“很有可能。可他只看一眼就能掌握吗?就算能的话我想对你这种水平的选手也不会有何不利。”
昭克・麦哈尼说:“说得对。交易就是交易。这是反弹球的方法。你只需一点知识和正确的工具。”
昭克・麦哈尼表演了一杆反弹球后说:“现在你会了。这就是大致的原理。”
前往诺顿勋爵府。
在洛顿勋爵的图书室/游戏室福尔摩斯告诉管家杰金斯:“我们不必费时间赛一场,
杰金斯。我有你想要的。”
杰金斯:“我能肯定。但与知识,财产或伶牙利齿无关。
这是在谈台球,你会打吗?”
福尔摩斯:“我知道反弹球技术。我来给你演示一下。我要的只是公正的待遇和坦诚的谈话。再看看这房子。”
福尔摩斯拿起台球杆向杰金斯示范了刚学会的反弹球。
杰金斯:“非常出色,福尔摩斯先生。不知您是从哪儿学的。有人说一头猪时不时也能找到橡子。好吧,您想干什么,我不会食言。您想问就问,想看就看。眼下这地方您说了算。”
第二十三章:洛克瑞奇小姐
来到洛顿勋爵的客厅。福尔摩斯开始搜查房间。
检查钢琴后,告诉杰金斯:“钢琴上次调音是什么时候?”
杰金斯:“前两天工作室来人调过。”
福尔摩斯:“你看着他工作吗?”
杰金斯:“当然没有。我在台球室听他干。但他除了离开这一会儿外没有离开钢琴。他在这待了不到30分钟。”
福尔摩斯:“那我敢拿庄园打赌他一定偷了什么东西……洛顿勋爵弹琴的时候谁给他伴奏?”
杰金斯:“最近是洛克瑞奇小姐。‘伴奏’这词用得太体面了,她小提琴拉得简直象猫叫春似的。有时我不得不离开这房间以躲开这讨厌的声音。”
福尔摩斯:“洛克瑞奇小姐是洛顿勋爵的什么人?”
杰金斯:“柯黛莉亚・洛克瑞奇女士是他的未婚妻。”
福尔摩斯:“她是过世的西塞尔勋爵的女儿?住在贝格瓦的威顿克雷森?”
杰金斯:“是的。她的令人讨厌的家族不会被弄错的。每个肤浅的目光和声音都属于她那个血统。”
检查钢琴上的曲谱后,告诉杰金斯:“这些部分对柯黛莉亚女士来说可能太难了。我知道帕格尼尼的曲子很可怕。”
杰金斯:“‘玛丽有只小羊羔’已经够她学的了,她既不懂音调也不懂节奏。但别告诉她,这是她自己选的曲子。现在她以颐指气使为荣,她就是那么顽固。”
福尔摩斯:“他们练习吗?”
杰金斯:“经常练。夹着争论。他们经常为音乐的阐释争吵。她变得不顾一切,到最后,总是对他不利。”
前往洛克瑞奇小姐的市区住所。
洛克瑞奇小姐正对练不好帕格尼尼的一支难度挺大的小提琴曲而苦恼。因此对福尔摩斯的调查毫无帮助。
回到贝克街221B。
到卧室里,在留声机上播放李斯特演奏帕格尼尼的练习曲(使用蜡桶3)。
前往洛克瑞奇小姐的市区住所。
这次借到了练习曲曲谱。
回到贝克街221B。
到卧室,在小提琴上练习。
再次来到洛克瑞奇小姐的市区住所。
告诉柯黛莉亚・洛克瑞奇小姐:“柯黛莉亚女士,我可能发现帕格尼尼哪错了。”
洛克瑞奇小姐:“真的?我早知道。指给我看。我得记住他愚蠢的错误。”
福尔摩斯:“练习曲通常要求用非正统指法。这首有点离奇,简直荒诞不经。它违背了您这样的大师所想要的所有传统指法。”
洛克瑞奇小姐:“拉给我看,拉给我看。”
用小提琴演示了帕格尼尼那段曲子后,告诉洛克瑞奇小姐:“我的女士,现在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洛顿勋爵不愿和我谈话吗?”
洛克瑞奇小姐:“谨慎,福尔摩斯先生,只是过于谨慎。洛顿勋爵境况不好。他过去的一些小过失,经济障碍和法律义务之类在这城里到处都能听到。他必须要躲开麻烦的纠缠和危及他婚姻前景之类的事。他也许认为您对他的期望是一种威胁。” 检查钢琴上的照片后,福尔摩斯:“一张您和洛顿勋爵的可爱的照片,请允许我这么说。”
洛克瑞奇小姐:“没什么,尽管这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它标志着我们两家合并的协议。洛顿对他那张很满意。你肯定是从他琴房看到的。”
对华生说:“这看起来象张订婚照,我在洛顿那儿怎么没看到。”
华生:“我想他也有一张,即便只是她来的时候展示一下。”
最后从洛克瑞奇小姐口中探听到:这张定婚照的摄影者叫哈格瑞弗。
第二十四章:克洛伊顿飞艇俱乐部
来到哈格瑞弗照相工作室。
在工作室靠左的墙上,借得一张哈里伯顿勋爵未婚妻的照片。
前往瑞森裁缝店。
将哈里伯顿勋爵未婚妻的照片出示给瑞森看。瑞森指认出照片是伪造的。
回到贝克街。
在门口,在接连两次给与斯维布瑞奇糖块之后,终于了解到维金斯已经跟踪罪犯到了克洛顿。
与华生医生交谈,指出罪犯莫林多夫可能在飞艇俱乐部乘飞艇逃跑。
前往克洛伊顿飞艇俱乐部。
身着全套军服的莫林多夫果然正准备乘飞艇逃走。被华生一枪击伤倒地!
莫林多夫上校声称要喝杜松子酒后才能回答问题。福尔摩斯只好答应。没想到莫林多夫那瓶酒中含氢化物,莫林多夫自杀身亡!
挥舞一下莫林多夫的军刀。发现其中有点异样。
折断军刀,得到一卷照片――国防部失窃的配方的照片。
拔出地上的那个铁钉。
在右侧冒烟处有个棚子。检查那个棚子。
这棚子外有把锁。使用刚才得到的那个铁钉,即可将锁打开。救出困在里面的维金斯。
回到贝克街221B。刚一进门即收到哈迪逊太太送来的迪沃教授的条子:“分析完成有硝酸氨的迹象”。
前往迪沃教授的实验室
告诉迪沃:“教授,您对这个闹钟里的弹簧的研究能说明什么吗?”
迪沃:“……高温的火焰点燃了连在这根弹簧上的硝酸铵制的引线。”
福尔摩斯说:“硝酸铵常被用在一些炸药中,是不是?”
迪沃说:“很对。我想起来了,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关于炸弹的事情,最好去找大卫・罗伊・琼斯,他比其他科学家了解更多的制造炸弹中的实际问题,他妹妹在华沃斯照料他。”
福尔摩斯:“不会是他装的这个炸弹吧?”
迪沃说:“他是个病人,已经多年没有离开那所房子了。不,我想起来了,很多炸弹都带有制造者的个人特征,这儿没人能鉴别出制造者的特征。不过,如果他肯和你谈的话,罗伊・琼斯可以认出一些东西来。”
前往罗伊・琼斯家。
第二十五章:钢琴里的钞票
罗伊・琼斯坐在沙发上极度虚弱,他的妹妹正在忙碌地为他收拾屋子。
想从罗伊・琼斯口中探听点东西,但却毫无收获。加上在他妹妹监视下,福尔摩斯也不方便检查房间。
再到各处去逛一圈。
回到罗伊・琼斯家,发现他倒在沙发上,他妹妹已经不见了。
在与罗伊・琼斯谈话之后。调查一下门边的钟。
注意门边的那架钢琴。
福尔摩斯:“您什么时候得到这钢琴的?”
罗伊・琼斯:“不久以前。是给我妹妹的礼物。我们都喜爱音乐。”
福尔摩斯:“肯定花了您不少钱。”
罗伊・琼斯:“这比买钻石值得,就象她一样好。不过她只会弹自动钢琴,没有时间学。”
观察钢琴的脚踏板,然后演奏一下。
打开钢琴。发现其中有一条带子绑着一包至少二十张、没有折皱的五镑面值的钞票。这些钞票放在一个鼻烟盒上。
将鼻烟盒移动到沙发上。将那些钞票“没收”了。
福尔摩斯:“钢琴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罗伊・琼斯:“我妹妹的积蓄,她不相信银行。”
福尔摩斯:“全是新票子?我有点怀疑。”
罗伊・琼斯:“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福尔摩斯:“雪茄呢,是怎么回事?”
罗伊・琼斯:“大概是一位客人留下的。”
福尔摩斯:“可是您自己说您没有什么客人来拜访……这包五镑钞票足可以把您毁了……您提供了炸弹中炸药的配方。雪茄是从‘他’那里来的;您用‘他’的钱买了钢琴,这些五镑钞票也是从‘他’那儿来的。您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我可以马上把警察局的叫来逮捕您和您妹妹。我其实只想找试图杀死我哥哥的人。”
罗伊・琼斯说:“…我相信您,福尔摩斯。而且我怕您,我想是我错了。我现在知道了,我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福尔摩斯:“您把炸药的配方卖给谁了?”
罗伊・琼斯:“一个叫文森特的男人,他说他要这个方子是办他自己的事,他说他是个采矿工程师。”
福尔摩斯:“您相信他吗?”
罗伊・??